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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5/25 鹿港新聞

鹿港百年糕餅老店玉珍齋,耗資3億元買下佔地1,600坪的辜家隆昌製粉廠(一坪近19萬元),玉珍齋第五代負責人黃一彬表示,將保留麵粉工廠的歷史文物、紅磚建物與老樹,修復有3樓高的製麵粉老機器,同時結合糕餅文化元素,打造文化園區,為鹿港再創景點。

隆昌製粉廠位於鹿港鎮彰鹿路八段、三民路一帶,緊鄰鹿港的「五分仔火車頭」,從日治時期開始就隸屬台灣五大家族之「鹿港辜家」辜顯榮的大和株式會社,在1951年由辜顯榮的兒子辜偉甫(1918-1982)蓋了隆昌製粉廠,在1980年左右停止營運,後來由辜寬敏接手。

隆昌製粉廠地目為乙種工業區,位於鹿港小鎮的「蛋黃區」,等於是觀光客進入鹿港鎮的入口,從停止生產麵粉後就閒置將近40年,當他有意購買打造文化園區時,辜老還非常慎重派人南下了解他未來的規畫,得知他要打造文化園區,還會保留辜家當年經營麵粉廠所留下的老舊機器修復再啟用,辜老非常認同,認為「糕餅與麵粉有點關連」,才同意出售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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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昌麵粉廠

戰後1951年辜顯榮的兒子辜偉甫蓋了隆昌製粉廠,在1980年左右停止營運,製粉廠區直接連結糖鐵車站,運作約29年。所在位置是鹿港舊市區的入口處、文武廟正對面,屬咽喉地帶。

辜偉甫去世後,其下的隆昌製粉廠積欠員工薪水達新臺幣一百六十萬,原先謝長廷願調解,辜偉甫兒子辜晏宏卻拋棄繼承,遂遭債權人林永智控告,導致大稻埕辜宅於1984年9月4日遭台北地院書記官黃弘明查封。

鹿港有兩條糖廠專用的鐵路,一條通往現在的彰化市,另一條則通往溪湖鎮的溪湖糖廠,日治時期,由於這兩條糖鐵分屬於不同的製糖會社,所以有各自的車站;往溪湖的糖鐵,車站就位於鹿港文武廟前方的停車場;而要去彰化市的糖鐵,車站就在現今重建的台糖車站,後來台灣光復後,台糖才將這兩條路線的管理權合而為一。

陳沛悌,(王文敏) 2021,產業文化資產保存與再利用之研究—以彰化鹿港隆昌製粉廠為例 (109/08/01-110/07/31 學門:休閒遊憩), MOST 109-2635-H-216-002。這是一份由玉珍齋董事長及其同學(台大園藝系友),中華大學陳沛悌教授合作的科技部研究計畫。

該計畫紀錄者:

彰化隆昌製粉廠位在鹿港台糖小火車站旁,土地面積0.5416公頃,建造於日據時期,是鹿港獨特的產業文化資產,至今已閒置多年;製粉廠保留製粉機器及部分廠區空間,政府積極推動再利用。縣政府在民國91年「一鄉一特色」計畫中將它列為鹿港特色;在先前「福祿藝文特區計畫」中,隆昌製粉廠與台糖五分車站、福興鄉農會穀倉結合,規劃成鹿港形象商圈。保留隆昌製粉廠產業的特色及文化脈絡,融合歷史文化、人文景觀,同時進行再利用,為保存發揚傳統產業文化的首要當務。目前業主傾向於自行開發,積極朝觀光及保留文化資產的方向進行。在產業文化資產保存聲浪巨大的現在,本研究對隆昌製粉廠的歷史做一探究,分析其現況,並徵詢專家學者意見研擬相關課題及探討再利用之策略因應, 期望延續此特有文化,並探討隆昌製粉廠產業遺址應用於發展文化觀光的模式。

日本時期: 隆昌製粉廠原址日據時代隸屬於大和株式會社,業主為辜顯榮。「民國的時候才有隆昌,但是他的前身是黃慶源倉庫、謙和倉庫。」(相關學者一)辜顯榮1896年購買萬華「英源茶行」,改名「大和行」。並相繼開發鹿港鹽田、製糖工場,從事土地開墾、農林業。其他投資之事業尚有金融業、交通業等。並於1899年鋪設彰化鹿港間之輕便鐵(吳文星,2012)。依當地耆老二敘述:「它日本時代叫做大和,我知道它日本時代喔,聽說啦!它有那個鹽啦,鹽罐啦!」當地耆老四同樣證實當時的狀況:「大和株式會社裡面有製糖、製鹽、製米、輾米啊!什麼都有!」 但是時代變遷,交接的時候所有的資料都已銷毀。當初負責接管的當地耆老四談到當時情形:「我跟你說,他們所有資料都燒掉了,我問:『誰燒的?』『他們經理交代我們燒的。』全部燒掉。所以公司…,我跟你講,連土地帳冊甚麼…,完 全沒有,連發票甚麼都沒有。」(當地耆老四)因此,隨著日據時代結束,隆昌製粉廠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戰後:  光復後麵粉產業逐漸發展,依產業界人士二說明:「1950年前,國民黨政府剛來,那時候對麵粉這件情都是接受美援的幫助,然後才把兩個那時候日本特許的麵粉廠整併,才慢慢會有整個糕餅文化的發展。」辜顯榮之子辜偉甫成立了隆昌製粉廠,當地耆老四敘述:「後來光復了以後呢,它就改成『隆昌』,也就是民國38年以後就是改,啊39年成立那個麵粉廠的。」當時全台麵粉製造有配額限 制,「因為當時候是有一個大宗物資買賣,是有一個配額,有一個像那個小麥配額,有一個配額的話,你就可以做這個麵粉廠的生意,…那我們這邊大概 0.5% 的配額。」(當地耆老四)

相關學者一依時代背景以及建築物的建造材料分析隆昌製粉廠的建造年代:「所以這棟建築物就是為了做麵粉而蓋的,為了做麵粉而蓋, 那就是戰後蓋的;而且從磚塊的尺寸就知道那是戰後。」產業界人士一也依照歷史資料來判斷:「民國四十年,1951 年的時候隆昌成立,應該那時候房子才蓋好, 董事長是辜偉甫。」麵粉是民生物資,在當時的時空背景下能獲取配額並有能力生產,必定有特定條件,相關學者一說明:「民國四十年,他們蓋了隆昌,其實在那個年代,其實麵粉廠還是滿好的。那以辜家的經濟狀況,家族的勢力開枝散葉,各房各房,辜偉甫就搞這裡為主,所以民國四十年成立了隆昌企業。」辜偉甫雅好文藝,除了經營隆昌製粉廠並創立榮星兒童合唱團,興建榮星花園。1973年捐資設立鹿港民俗文物館,致力於鄉土民俗與文物之保存,對臺灣觀光事業之貢獻亦多。

隆昌製粉廠可以說是時代的產業。產業界人士二認為:「隆昌製粉廠就代表美援時代在台灣的一個,當時美軍在1952年那時候,美援時代物質下的一個產業。那時候應該是李國鼎跟尹仲容吧,有幾個經濟部長,他有主持過類似的台灣 麵粉工業的想法。」然而麵粉產業在台灣的發產勢力似乎並沒有延續至今,台灣地區目前只能在冬季裡作栽培春小麥,因為如果國產小麥要當成麵粉原料來源, 農民栽培管理需要教育,而且需要大面積共同栽培管理(沈勳,2010)

而依當地耆老四敘述,隆昌製粉廠功能之後轉換成為倉庫:「那塊地是後來是倉庫…之前是倉庫啦!」由於製粉廠當時還有一條五分車鐵路,「五分車大部分都在那邊運,啊就所有的東西都在那邊運。」(當地耆老四)隆昌製粉廠就變成了一個轉運的中繼站。當地耆老二敘述當時的情形:「他們以前一條鐵路喔,透過隆昌裡面進去,隆昌早期跟這幾家,因為早期他們若要認真講,有包括隆昌啊、 慶源啊、跟謙和,等於說以前鹿港這三、四個大戶,如果價格可以,他們做一個調整。古早時候五分頭車站,他們那時候透過隆昌裡面了,包括糖啊!米啊!都是那條鐵路運出來,啊所以說他們幾個糧倉就聚集在那個地方。那個隆昌那塊, 就是之前就可能就是轉運的中際,然後有轉運糖、轉運米。」 當時隆昌製粉廠形成了轉運的中繼站,除了糖、米、麵粉之外,五分車也能運載乘客。當地耆老一說:「我們當小孩時就是五分車甘蔗…,我們也坐,就溪湖那邊上來的。」當地耆老二解釋:「那時候主要是客貨兩並用,因為他主要是甘蔗期沒有拖,他一樣照時間開車。」隆昌製粉廠與五分車鐵路方便當地居民的交通,給予當地相當大的助益。

民國七十二年辜偉甫去世之後隆昌製粉廠就停止運作了。當地耆老二清楚敘述:「(辜偉甫)往生才整個停頓,啊不然都有,就沒有在運轉了。」實際上,隆昌製粉廠後期的經營也沒落了,沒落的原因應該是跟全球化以及原料來源有關。 產業界人士二分析: 「台灣基本上是不產麥子的地方,有一陣子台灣的麵粉工廠也想打到東南亞去, 後來發現越南、印尼、馬來西亞他們自己做的麵粉,因此我們台灣的麵粉就沒那麼有競爭力。況且我們又是南方人,也不種麥子,所以原料都要仰賴從澳洲或是北方的日本或中國大陸的進口,相對的我們成本比別人高,後來這些東西就變成自由化,台灣就失去競爭力。那我覺得當然隆昌他們就因為這樣就跟著就沒落吧!」

辜偉甫先生逝世時債台高築,債務人包括三百多位鹿港鄉親(壹週刊, 2003),其繼承人表示要把隆昌製粉廠的部份以整個破產方式處理,經過討論最後轉由辜家其他成員接管處理,與鄉親協調。當地耆老四敘述:「但是辜家為了是說為了面子還是要解決,所以我們下來處理就是說,很有誠意的跟你講,我不經過官司這樣,六五折這樣幫你們解決,大家能夠接受就接受,否則的話大家就上法院啊!」經過協調處理包括鹿港鄉親的債務,之後隆昌製粉廠轉由辜寬敏先生接手。

當地耆老四為榮興企業機構的副總經理,他敘述協助辜寬敏先生整頓隆昌製粉廠的整個過程。首先,嘗試重新經營。「當時候『想要』把它整理一下,因為 我想說最壞的打算就是說,它有500萬的配額,我這樣可以支撐我這個經營,那我最起碼這些東西我把它…,欸,機器不行我再把它run過,重新run過,結果一看,就是努力了一、兩…,一年多嘛!結果我看,大勢已去。」(當地耆老四) 因為無法重新經營運作,於是企圖進行都市計畫變更。都市計畫變更也經歷許多問題,「整個 block它必須要整體開發他才同意,以前很多要整體開發,第一次都市計畫變更,所以很多不行。後來經過了一、兩次都市計畫,有一次就是要同意捐百分之30、40,那我們老先生(辜寬敏)不同意要捐百分之30、40。」(當地耆老四)於是都市計畫變更的方案又停滯了。

後來有了公辦都市更新條例之後, 當地耆老四又想出了新的方案:「公辦都更了以後我就在想,這塊要弄成什麼, 所以那時候我就提出做文創」,但是仍然要捐15%的土地。這個方案進行一切順利,然而即將公告時,辜寬敏先生卻又有異議,依當地耆老四轉述:「辜先生當時去縣府拜會縣長,直接表示意見:『想了老半天,我一直想不透,都市計畫變更應該是政府的事,該變更就變更,為什麼要捐咧?』」故又不了了之,整片隆昌製粉廠的土地雖然位於鹿港鎮的中心位置,但仍持續閒置。

隆昌製粉廠保留製粉機器及部分廠區空間,政府積極推動再利用。縣政府在民國91年「一鄉一特色」計畫中將它列為鹿港特色;在先前「福祿藝文特區計 畫」中,隆昌製粉廠與台糖五分車站、福興鄉農會穀倉結合,規劃成鹿港形象商圈(彰化縣政府,2017a)。

目前隆昌製粉廠已轉賣給鹿港一家著名的傳統糕餅業者。當地耆老四表示隆昌製粉廠原先業主辜寬敏之所以會同意是因為他的說服: 「因為我知道他們是專門做糕餅業啊!跟我們麵粉是相關,他們可能會做文創工 廠。」雖然辜寬敏先生搞不清楚什麼叫文創工廠,「但是我跟他說:『裡面做工廠, 那裡面會保留你們辜家一些東西,然後有一個歷史上的傳承什麼的,我想很有意義啦!』我是跟他這樣子講。」(當地耆老四)這是原先業主出售隆昌製粉廠的原因之一,也是他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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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齋發跡史

位於鹿港中山路與民族路口,1930年巴洛克建築,玉珍齋創立於1877年(清光緒3年),黃家的先祖黃錦先生,是鹿港非常有聲望的商人,品味非凡,連宴請朋友於茶會上享用的糕點,都特別挑剔。由於口感綿密細緻,非常美味,每個與會的朋友吃了都詩興大發,便建議黃錦先生,不如就開一間專門賣糕點的店!在當時清代聚會文人的詩友起鬨下,便以書齋「玉珍齋」的為名,開啟了經典風味的書齋點心的百年傳承。

黃一彬的父親黃森榮先生、母親黃盧清秀女士是玉珍齋的第四代經營者。本來第四代的經營人是黃森榮先生的大哥黃振聲先生。在黃振聲先生經營期間,適逢二次大戰期間美軍飛機時而轟炸、掃射鹿港,愛妻心切的他擔心妻子安危,於是讓妻子躲避鄉間,獨自留守玉珍齋。沒想到這不得以的分開,自此無法再見。沒有子嗣的他,便親挑他四弟黃森榮先生的兒子黃一彬選為繼嗣,當時黃一彬尚為襁褓嬰兒,因此跟著他應稱大伯的黃振聲先生生活,直到幼稚園時,黃振聲先生仙逝,才回到父母親身邊生活,而排行老四的父親黃森榮先生,也因此沿續成為玉珍齋第四代的經營者,帶著黃一彬,接續百年老店的使命。

父親陪著一起念書,是最幸福的時光

除了從小就被諄諄叮嚀未來要接手玉珍齋的管理,黃一彬也被要求要學習各種製作糕餅的知識技術,但當時小小年紀的他,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叛逆,並不想依著父母親舖好的路走。「現在想來,多虧當初父親給我許多的自由,並不強逼我,反而循循善誘,讓我漸漸對糕餅產生興趣,真的非常感謝他!」

父親在日據時期,就讀知名的學府台中一中,非常聰明,幾乎可說是過目不忘。黃一彬總記得小時候,父親不論店裡的事情有多繁忙,一定會陪在孩子們的身邊讀書,也常常因此拖延了工作的時間,但是父親並不以為苦。舊時鹿港的人非常重視教育,為求小孩可以好好讀書,在家中常建有「讀書樓」,那是種沒有梯子的小閣樓,趕孩子上去讀書之後,便把竹梯子移走,讀完了書才能把竹梯接回下樓!「父親當時並沒有這麼做,他只是在一旁陪我們一起讀!而且父親很厲害,不論是數學還是物理,全都難不倒他!」

父親對於黃一彬的教育,也影響了黃一彬對子女的態度。用功的時候,能夠有父親在一旁陪伴是最幸福的事,黃一彬深有體會,便早在十幾年前就把家中的電視機移除!黃一彬的家中,竟然是沒有電視機的!沒有了電視的干擾,一家人一起吃飯時,就是交流的最好時刻,聽孩子講著校園生活的點滴、分享生活經歷,讓一家人情感更為親密!

玉珍齋商標訴訟2015年判決

糕餅店「玉珍齋」家族爭奪商標纏訟15年,第四代傳人黃森榮的二子黃一栩提告,要求在訴訟確定前能繼續使用商標,智慧財產法院原判他勝訴,三子黃一彬抗告後,智財法院見解逆轉,並獲最高法院支持,裁定二子不能暫用商標,全案確定。

判決指出,鹿港糕餅店玉珍齋第四代傳人黃森榮,於86年間註冊取得玉珍齋商標,黃森榮88年10月1日去世前,商標權陸續移轉到妻子黃盧清秀和三子黃一彬名下,引發親子和兄弟間爭奪商標權大戰。

黃母和三子認為,二子先前使用玉珍齋販賣糕餅的營運方式,類似本店授權給加盟店經銷契約模式,其實並未授權二子使用商標;二子主張,79年起他使用玉珍齋商標賣糕餅,對方都沒意見,去年6月9日卻找律師發函禁止他繼續使用商標,非常不合理,提告要求讓他繼續使用。

1980年3月黃森榮安排次子黃一栩開設「玉珍齋分店」,讓黃一栩能以7折價向本鋪進貨,並使用「玉珍齋」商標包裝糕餅,店內也掛上「玉珍齋」匾額,可見當時黃一栩有獲得父親授權使用該商標。

但1999年8月黃森榮過世後,黃一栩未再向玉珍齋進貨,還對母親黃盧清秀提出偽造文書、商標權移轉登記等訴訟,可見黃母並未同意繼續授權黃一栩使用「玉珍齋」商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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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齋後代子孫明顯不合,2023年新聞

鹿港知名糕餅店「玉珍齋」,近日躍上新聞版面,打著「玉珍齋」第三代傳人名號的黃聖文,被指控投資詐騙,黃男從事海鮮買賣,找好幾名股東投資,未料收了貨款卻不出貨,20投資人損失超過2千萬。玉珍齋第五代掌門人黃一彬說,只是很衰小,都彼此沒聯絡25年了,他們完全不擁有玉珍齋,但現在出事還是要被冠名玉珍齋而被媒體連結在一起!

25年前玉珍齋第四代掌門人黃森榮過世(1999年),當時發生家變黃森榮之子老大黃一舟、老二黃一栩聯合,想把媽媽黃盧清秀排擠掉、來繼承玉珍齋所有的事業。當時三子黃一彬跟弟妹等,力挺媽媽黃盧清秀,於是黃一舟等人,就對黃盧清秀、黃一彬發動非常多起刑事、民事、行政訴訟,最後黃盧清秀、黃一彬官司全部勝訴定讞,「玉珍齋」商標、商號全歸屬於母親黃盧清秀、黃一彬,與黃一舟、黃一栩完全無關。

黃一彬畢業於加拿大第一名的名校多倫多大學,歷經這麼多官司波折,接掌玉珍齋第五代掌門人後,秉持父親的遺志,非常專注於事業,並努力於公益,獲頒文建會的第六屆文馨獎,在總統府由當時阿扁總統親自頒獎。(註: 第一名名校,這是誰說的?念甚麼科系?那一年畢業,待查!)

「玉珍齋」也由於糕餅的出眾手藝,獲得美國Discovery頻道來台拍攝,2008年獲選為台灣具代表性15大伴手禮,2009年獲得經濟部中小企業處,中小企業創新育成中心培育優質企業獎,並在馬英九總統任內,應邀到台北賓館,為中華民國100年百年國慶的國慶酒會展示製作糕點。

此後一路走來,黃一彬將玉珍齋發揚光大,迄今,玉珍齋已成為現在台灣最著名的傳統百年老店龍頭之一。從訴訟後雙方不相往來,彼此不相見,直到25年後的現今,雙方才又出現交集。就在3月17日,打著「玉珍齋」第三代傳人名號的黃聖文,被指控投資詐騙,黃男從事海鮮買賣,找好幾名股東投資,未料收了貨款卻不出貨,20投資人損失超過2千萬。

黃聖文為(老大)黃一舟之子,在海產詐騙案前,已因詐騙累積判刑10年被羈押中。玉珍齋的第五代掌門人黃一彬認為,這是一種因果輪迴。他說,當他們都敢為錢去提告自己的親生老母,孩子當然會學習這種扭曲的價值觀,所以最後很容易就走上歹路。

黃一彬接著說,當初我們挺媽媽的這一邊呢?我兩個女兒,通通是北一女畢業,後來都考上台大。而我弟弟(黃一誠)也是兩個女兒,一個考上成大醫學系,另一個考上成大牙醫系。兩邊的後代,就是明顯的不同,真可以說是天理昭彰。

黃一彬嘆口氣說,只是很衰小,都彼此沒聯絡25年了,他們也完全不擁有玉珍齋,但現在出事還是要被冠名玉珍齋而被媒體連結在一起!

誰是黃一彬?

出生於鹿港,1967年次,家住台中,留學加拿大,卻又在東海法律系1994年畢業(27歲?),兩個女兒念北一女?這是一個甚麼樣的地域價值觀? 他認同中台灣嗎?每天往返鹿港總店開門做生意,這是甚麼樣的儀式?

黃家這種以長子為貴的繼承模式,合理嗎?黃家兄弟間的爭吵是否來自黃森榮長子黃一舟的不平?  民國四十年時,其父黃森榮才廿多歲,正值青春年華,卻因父親的高中同學被政府認定有匪諜嫌疑,指其兩人往來頻繁,其父即被多次偵訊,之後即受牽連入獄,直到民國四十六年其父結束感化教育後,才被釋放回鄉,總計被關了五年又九個月。

1993年父親指派他到台中市漢口路開設 玉珍齋第1家分店,之後即與擁有美國食品科學碩士學歷的太太,擴大玉珍齋的經營。 在通路布局上,黃一彬透過在微風廣場、新光三越與桃園中正機場等通路設置銷售據點,推廣玉珍齋品牌,提升知名度。此外,為迎合數位潮流,玉珍齋也早在多年前就開設自己的網路商店,讓消費者可以線上直接採購商品。

黃一彬的太太王文敏,曾到逢甲EMBA就讀,專訪中表示:

王文敏學姊的夫婿黃一彬先生為第五代經營者,王學姊大學畢業於(台大園藝系及)密西根州立大學食品科學碩士班,運用學姊所學專業與黃一彬先生的成長背景,將百年老店轉化為另一種最嶄新的模式,也因王學姊與夫婿非常重視創新,深知如何將老店注入新生命是非常重要的關鍵,因此,雖已有高學歷的學姊還是決定前往母校進修,當時也受到母校高承恕副董事長、謝佩霓老師、汪浩老師、簡士超老師與張國紘學長的力邀,讓學姊深刻感受到師長們的真用心。就讀EMBA文化創意組,與眾多企業菁英彼此切磋學習,希望可以藉由此機會,在經營路上再更突破創新,不斷研發新產品,與市場需求相符合,並且將產品減糖、減油,符合現代人追求健康的趨勢。

六代傳承

1. 黃錦、

2. 黃錦之子黃仕元, 

3. 黃長庚(黃仕元之子)、

4. 黃森榮(黃長庚之四子、原來是長子黃振聲繼承)

5. 黃一彬 (黃森榮三子)

6. 黃晴晴 (黃一彬女兒)

「和興青創基地」位於彰化縣鹿港鎮中山路和興派出所後方,共有8棟建物,其中2棟為2層樓,佔地約1,377 平方公尺,合計10個空間,基地還留存著日治時期的木造建築與一對洗石子門柱,也有扣合傳統意象的公共藝術品,站在二樓天橋上更可清楚欣賞到古色古香的甕牆之美,這裡是伴隨許多鹿港民眾成長的重要生活記憶,穿過基地裡的行人徒步區,彷彿走進時光隧道,回到美好的童年。
彰化縣政府讓舊有宿舍群重新變身成為青創據點,呈現融合傳統與現代文化的多元樣貌,有社區設計、友善農創、藝術美學、特色選品、環保布料再生、皮革手製品,手作甜品等,展現出彰化年輕人的創意與活力。基地還設有一座「鹿港鹽業文化館」,介紹鹿港過往的鹽業發展史,更有曬鹽工具展示、挑鹽體驗等互動展示區,讓民眾在悠遊青年創意外,也了解鹿港鹽業鮮為人知的輝煌歲月,讓和興青創基地成為彰化及鹿港過去與現在的歷史接合景點。營運長: 黃晴晴。

黃晴晴在高中時就獨立北上,(北一女、台大?) 之後到美國唸的是熱門的資訊工程,在大學期間就被派到微軟實習,畢業後轉正職,正當職位宿舍什麼都已談好就緒時,碰到新冠肺炎疫情爆發,忍不住思鄉情切,黃晴晴決定放棄微軟,返回台灣延續家中的百年基業。

黃晴晴告別微軟返鄉傳承 玉珍齋第六代發展創新- 鹿港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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