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子彰先生,1910年生於台北大橋頭,曾經服務於滿州國鐵道部門及戰後台灣鐵路局,2002年走完人生旅程,留下一頁又一頁精彩的橄欖球歷史,在日本與台灣受到景仰。看著他的紀錄片,採訪者來到位於京都的同志社中學,這處柯先生於1923年入學的學校,校門口還保持著古老的美感,不禁感慨,各級學校是你我們進入社會最重要的櫥窗,也是人生記憶最豐富的泉源。他就讀的早稻田大學更將柯先生帶領過的球隊紀錄一一保存,令人敬佩不已。
反觀,戰後的台灣,來到台灣的國民政府當局,因為意識型態的作祟,天才巨人的遭遇,令人作噁。
公共建築與私人建築
歷經朝代更迭,台灣人真的有自信嗎?在這個島上的我們,真的想長治久安嗎?這點應該從我們的建物反映若干。看看那些有錢人,賺飽了錢,蓋棟豪宅,後代子孫就往國外跑,幾年下來,豪宅頹廢了,子孫散落各地,一堆在地人想到了,出來抗議文化資產保存,留下看屋的後代子孫直想賣地求生存,這種畫面,熟悉嗎?
歷經不同統治集團,19世紀的統治者建物,還剩下甚麼?外國領事館反而比較堅固,為什麼?日本人留下的建物,國民政府去之而後快,結果: 沒有歷史軌跡的地景。規劃者沒到現場,孤藤老樹昏鴉一律直線化,看似進步的藍圖,一點也不尊重地方紋理。
我們還要繼續這樣下去嗎?殖民?難民?移民?三民主義框架下的民族特質是我們的選項之一,還是唯一選項?
試問,你我他的學校當局與教育主管機關是如何看待校園空間與校園建築?如果我是教育主管,如果我是市長,我是議員,我是總統,我會宣示,台灣各級學校空間及建築要以百年為單元進行規劃設計與修建,我要讓所有的學子畢業後回校的時候可以感受到他們年輕時期的空間與建物依然存在,依然相似,依然連結。
試問,我們社會何時才能早到這般境界?這般反省?
試問,過去幾十年,我們是如何對待我們的小學、中學與大學空間與建築?追求新穎之外,我們留下甚麼?我們拆毀了多少的記憶與感情,教育當局,各校校長們知道嗎?關心嗎?
台中最老的小學校園,我們還能看到甚麼?
台中最老的中學,建物與老樹幾年翻修一次?
台中最老的大學,還能看嗎?
沉重的呼籲,教育是百年大計,我們不應該讓採購法限制了我們的思維與格局,學校空間是你我他共同的記憶載體,百年格局只是基本,非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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