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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獨序曲的自白

從小在黨國教育環境下長大,對國家,對社會的認知受到嚴重的扭曲,直到去了美國,才慢慢地找回正常的心智水準,那一年1988年,蔣經國去世,因為擔任中國同學會會長,特地舉辦了燭光晚會,追思當時認為的台灣偉人,如今想起來,假設時光倒流,我應該會做不一樣的選擇,舉辦不一樣的活動。

1995年回到台灣,內心其實很惶恐,因為對台灣社會的認知低,對居住將近八年的美國卻有高度的認同感,原因很簡單,生活即文化,當一個人心智成熟到一定程度,必然會對自己周邊人事物有一定的認知與連結,自由民主或許很抽象,但是美國八年的生活與求學經驗清楚地告訴我,那是一個迷人的國度,尊重個人,高度移動自由,州與州之間散發著準國家的歷史文化深度,彼此間卻擁有一個互通的、共享的核心價值: 崇尚民主、尊重個人、權力制衡生活觀。

回台灣的時候剛好碰到台灣史上第一次總統直選,台灣社會的統獨爭議直接浮上檯面,國內的政治陣營左右光譜鮮明,有人想當中國人,有人只想當個台灣人,這中間本來有很大的模糊空間,卻在統獨爭議中被壓縮到最小。從那時候開始,我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必須有所決定的人生課題,我是台灣人,不是一個簡單的選項。2013-2015年接任台灣中社社長,剛好遇上318學運,過程中看到新一代學生的自主性與台灣自明性才終於明白,台灣社會正在往正確的道路前進: 台灣獨立自主,與世界為善,不與敵人共舞。

沒錯,台灣獨立自主,台灣人才能邁向正常的國家。與世界為善,才能廣結盟,種善緣。不與敵人共舞,才能保有核心價值,永續存在。

統派的末路

對那些自認為中國人的族群而言,我一直不理解,他們總是對台灣社會說三道四,也在戒嚴時期強制性地灌輸敵我分明、文化統一的價值觀。這麼想當中國人,為什麼他們不移民中國,卻選擇在台灣壓制台灣人認同中國?既然在台灣,不就是要尊重在地人的意見嗎?同理推之,認同中國與認同台灣真的是黑白分明的選項嗎?既然是認同,當然是無數個體的個別選項,為什麼這群人,尤其在政治領域活躍的那群人,總是以壓迫式語彙要強加個人意志於他人,卻不自知呢?

要做台灣人真的是困難的選項,理由其實很複雜,簡單地說,至少有兩個層面很困難。

第一,多數台灣人,尤其是四十歲以上者,腦袋裡面充填的是被扭曲的民族史觀,那是為了服務中華民國政權所捏造的史觀,在那樣史觀的影響下,多數台灣人其實對台灣認識很少,撰寫教科書那群人根本無視台灣社會存在的人事地物,因為無知,他們當然無能將其納入教科書中,因為無知,他們也無能在此領域有所長進,這群黨國豢養的專業者,高高在上,活在台灣卻像著平行線般存在。讓這種人主掌台灣的教科書,可想而言,是挖不掉的毒瘤。

第二,要當台灣人除了要對台灣有認知與認同,更要得到中國民族主義的赦免。對中國人而言,台灣人其實是好朋友,好鄰居,也是好夥伴。但是對中共政權而言,台灣是民族主義撼動的溫床,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即使事理很清楚,台灣從來不是共產中國政權管轄的一部分,根本不存在分裂與否的問題,但是對共產政權統治者而言,死抱著台灣對政權穩定利大於弊,何樂不為。也因為如此,想當台灣人,就必須學習繞過共產政權的威脅利誘,困難重重。

在台灣喊統一的人,其實很卑微,因為他們無能改變,只能被統一。他們無權影響中共集權統治者任何意志,只能選擇聽話行事,只能壓迫台灣人屈服在一個中國的口號下,換取極權統治者的短暫加持。他們只能配合祖國的步履,被迫對西方民主國家採取敵對的態度。這樣的選項,其實不是統一,而是孤獨,被獨立於世界文明的獨居。德不孤,必有鄰,德一孤,鄰自散。看看那些統派人士的嘴臉,何德之有?

更重要的,在台灣喊統一的人,其本質是綁架台灣社會,使其更容易交貨給中國業主,換取贓款,這種作為其實與綁匪無異。任何企圖強加中國認同感於台灣人身上者,其實已經不是無知、無恥的作為,而是絕子絕孫的舉動。

台日美聯盟

日航貨機在6月4日送來124萬劑疫苗,6月6日美國軍機又送來75萬劑疫苗的訊息。

對台灣人而言,這是朋友間的互惠,理所當然。對統派呢?他們只能繼續配合演出,敵視來自民主國家的友人,可憐、可悲、甚至連台北市長這種騎牆貨色,到頭來,也只能靠著中共政權的鼻息過活,這是統派的悲哀,也是台灣的勝利。

美國軍機來台了,台灣統派期盼的中國統一台灣號角響起了。

日本贈台灣AZ疫苗國安高層解密10天寧靜作戰| 政治| 重點新聞| 中央社C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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