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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名稱義高工業,Vernal,網路上有很精彩的介紹:

公司成立於1984年

這些年來,我們均專注於承製客製化的零件與組裝品。 由創立初期承製客戶之製造技術已成熟的零組件,逐漸的轉變為客戶新產品設計初期即參與的技術支援者。從模型的承製,製造方式與機構的提案改善,模具、加工治具、刀具與專用機械的設計與製作,直至穩定的量產。

大里一家在地企業的土地使用: 義高工業

像螞蟻般的緊密專業分工

台灣的中小企業之專業分工的細膩程度為世界罕見,每個小企業雖僅作單一製程,但是,大部分均非常專精於此單一製程的技術,我們將這些專業分工體系結合與整合來完成客戶交付的任務,建立如螞蟻世界般的分工合作團隊。

規模大小並非我們的優勢

台灣中部聚集了許多的中小企業,也有許多擁有各種不同專門技術的工廠存在。我們20數年來構築出在各專長領域中互相協力,成長的關係。可以看見我們並非是一間間獨立的「企業」而是一個「團隊」。我們能迅速得對客戶的各種要求與問題做出回應,也正是因為有如此緊密的協力資源才可達到的。對我們來說長年支撐我們發展的並不是企業的規模大小,而正是中小企業的協力體制。

出淤泥而不染

在台灣的製造業現場工作的勞工被統稱為「黑手」。因為在現場的工作環境通常伴隨著危險及髒污,會污染我們的雙手。即使如此,我們還是不斷致力於工作現場環境的改善,提供工作伙伴一個安全舒適的工作環境。此外,我們也堅持靠我們的雙手製造出像蓮花一樣美麗而高品質的產品,將產品一個個如蓮花般的使其美麗綻放,並送到客戶手上,是我們對製造的信念。

義高工業為客戶實現夢想的魔術師| 經貿透視雙周刊

工廠住址:  台中市大里區環中東路五段808號,資本額近億元,員工數約百人。

問題點: 公司所在位置是大里特定農業區丁種建築用地,看起來沒太大問題,只是,義高工業緊鄰著內新國小,旁邊的農牧用地上竟然還有甲種建築用地,且出現特殊照型建物。

我們不禁好奇,這樣的地方真的適合工業發展嗎?這樣的工業發展有前瞻性嗎?

這當然不是義高工業的問題,而是,台中市政府及中央產業主管機關面對這種看似合法的特定農業區工廠,在國土計畫框架下只能透過城鄉2-3予以納入都市計畫區,硬塞入的都市紋理對既有農業環境的衝擊,如何評估?

擴大大里都市計畫草案怎麼看聚集在此的工業存在呢?依樣畫葫蘆,零星工業區一小塊,然後周邊引進住商分區及產業服務專用區,甚至在快速道路邊畫設了文中小,這樣的環境,真的適合產業永續發展嗎?甚麼是零星工業區?這是義高工業的宿命嗎?

名為零星工業區,意思就是維持原來樣態,這是甚麼規劃邏輯?

大里一家在地企業的土地使用: 義高工業

大里一家在地企業的土地使用: 義高工業

大里一家在地企業的土地使用: 義高工業

郭田坤傳奇

義高工業以代工起家,鎖定門檻高、客製化的產品切入,堅持品質,一步一腳印從過程中累積經驗,從代工的角色轉為技術支援者,進而成為客戶設計產品時的諮詢對象,滿足客戶需求。

20160502中天新聞諷!勞動部得獎企業故態復萌成血汗工廠- YouTube

走進義高工業的廠區,不同於一般工廠總是給人鐵皮屋、灰撲撲的印象,印入眼簾的是色彩繽紛、明亮清爽又整潔的廠房,朝氣蓬勃的色彩隱藏著巨大的研發能量與夢想。義高工業成立於1984年,義高老闆郭田坤創業前在貿易公司工作,因而有機會在協力廠商處駐廠,學習到不少專業知識,同時也認知到當時臺灣廠商面臨的困境。

在1970到1980年人求事的年代,臺灣工廠的工業技術並不純熟,外語人才也少,通常是靠著貿易刊物發出國外買主的採購訊息,臺灣供應商便蜂擁而至買主下榻飯店排隊等著洽談。郭田坤曾聽過買主評論,來臺灣採購純粹是選價格低的廠商,不禁心中酸楚,感嘆臺灣的未來難道就如此而已?但自己又能怎麼做?加上當時貿易商的角色,看盡買主、貿易商與工廠間出現價格或品質的不平等對待,進而有自己創業的想法,期許能做一些不只是Price Market的產品,便結束四年多貿易公司的職涯,開啟創業路。

堅持品質 為義高賺進第一桶金

初生之犢不畏虎,創業之初便設定目標不做買賣業,因為門檻低、產品雷同,只會進入削價競爭的惡性循環,因此一開始就鎖定從門檻高、客製化的產品切入;郭田坤當時天天往外貿協會跑,靠著貿協提供的貿易商機及各項資源,成功獲得訂單,但量始終做不大,公司前五年一直處於虧損的狀態。

不少人納悶義高為何要挑難的做,又要開模具、又要講品質,為何不跟風做當時流行的產品,好好賺機會財?郭田坤舉例,在1979年魔術方塊開始風行時,當時國外買主在還不清楚該產品的市場接受度情況下,便下訂單給臺灣廠商。看準許多廠商炒短線的心態,若商品賣得好,雖賺到些錢,但產線也同時被買主綁死;倘若產品滯銷,買主便會以品質不佳等各種理由要求停止交貨。工廠通常都是被押著打的一方,買主則無論如何都是包贏。因此義高捨棄走他人口中的青雲路,堅守原則、拒絕人云亦云,為的就是不違背當初不做Price Market產品的初心。

一次機緣,在經由前同事的牽線下,接觸到製作家具類的日本商社,取得辦公座椅基座的試訂單,終於迎來創業以來最重大的機會。但日本買主來臺灣看過當時與義高配合的協力工廠後,無不個個臉色凝重,失望質疑之情溢於言表。早期臺灣設立工廠均無品質條件的概念,但日本對於品質精度要求極高,買主訪廠後不禁懷疑義高真的可以做出產品嗎?郭田坤和團隊不放棄,大膽承諾買主:「只要圖給我,試樣的開模費、加工費均自行承擔;若是產品達到要求,再由買主負擔。」雖成功得到試訂單的機會,但過程並不順利,主要是因為當時臺灣工業技術不成熟,協力廠商達不到日本要求的公差與產品良率,更因為零件的瑕疵,讓郭田坤第一次踏上日本國土。

郭田坤恍如隔世的回憶:當時在東京車站附近的旅館看著窗外的雪徹夜難眠,思考一整夜該如何度過難關。因為有不輕言放棄的精神,所以即便後來買主放寬公差,卻下定決心一定要達到買主最初工程圖所設的公差標準。回臺後,毅然決定自行設廠,從頭掌握品質,前後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終於達到對自己的承諾、買主的要求開始量產,終為義高賺來第一桶金。

專注品質與技術 滿足客戶需求

當時雖然設廠,但其實只是一處承租的鐵皮屋小工廠,後續接到日本新關西海上機場候機室所使用椅子的支撐座及椅腳零組件訂單時,不少日本商社的技術人員依然對義高的能力持反對意見。當時訂單是由義高負責座椅的支撐座及椅腳,日本買主給圖後便要求義高依圖面製作,打樣好後在沒有預先組裝的情況下直接量產送至關西機場,與日本製作之椅座及椅背組裝,產品尺寸不能有分毫的差錯!烤漆也下足功夫,當時日商指定的日本塗料在臺灣的子公司到義高配合的協力工廠視察時,烤漆廠的環境讓日本工程師直皺眉頭,更不諱言這樣的環境要達到日本要求的品質難如登天。如何用三流的設備,做出一流的產品品質?義高團隊開始思考。雖然勉強,但如此才能鞭策自己進步、精益求精。在當時沒有無塵設備的環境下,以土法煉鋼的方式每天將設備清乾淨、地上灑水讓灰塵不飛揚,以找不到烤漆瑕疵來達到日本廠商的要求。

回首來時路雖然多艱難、付出不少代價,但郭田坤依然堅持對自己最重要的承諾--做有品質的產品。也感念當初日本商社社長的獨排眾議,獨具慧眼將訂單交給義高,雖然過程中協調多次才完成產品,終究成功征服如此困難的挑戰,跌破日本技術人員眼鏡,也因而陸續有穩定的訂單,公司逐漸步上軌道。

一開始做代工,義高設定的目標就是以品質決勝、打進當地與本土供應商競爭。義高一步一腳印從過程中累積經驗,從當初代工的角色轉為技術支援者,現在更漸進成為客戶設計產品時的諮詢對象。有些設計師懂得設計,但對於材料及零組件的製作和技術卻不了解,義高此時便能建議客戶如何設定零組件材料與製造方式、何種加工方式最合適,用自身的經驗,成為客戶最佳的技術支援者,進而協助客戶縮短開發時間、降低成本。如何將設計師的美夢,透過義高的技術支援圓夢,是義高的核心價值所在。

追求永續發展 打造良好工作環境

一路走來的巔跛,加上與日本企業合作獲得許多啟發,讓郭田坤早已習慣未雨綢繆。早期臺灣設立工廠不論任何條件,但每每買主訪廠後都為之卻步,更對臺灣產品品質觀感不佳,因此郭田坤深刻體認到,要與國外買主做生意,一定得在最初就獲得對方的尊重與認同。一當有能力遷廠時,就充分考量未來可能遇到的挑戰,除縝密規劃無塵室、量測室及地基設置外,廠房通風更是極大的挑戰。過去在承租的舊廠因鐵皮屋讓工作夥伴在夏天酷熱難耐,搬遷新廠時即與管理階層設下目標,在頂樓廠區不開冷氣的情況下,現場的工作人員衣服不能濕、臉上不能有汗滴下來,如有一項未達標,就必須重新檢討降溫計畫。就是這樣處處為員工著想、追求永續發展的想法,不論工作夥伴或協力廠商都是一同奮鬥30年的戰友,技術也因為穩定、長遠的關係得以保留。

創業之初的夢想仍深印在郭田坤心裡。一開始做代工,是為在過程中學習製造經驗、提升技術能力、了解何謂品質,希望將來用學到的技術做好自有產品。郭田坤常與員工分享一個觀念--不賺機會財,因為沒有一樣商品是好做、好賺、生命周期又長的。目前公司規模雖不大,但郭田坤將公司定位為打擊手,買方是投手,而義高身為賣方也可以選球,並不是一味的只能無條件接單,讓對方掐住咽喉,而造成尾大不掉的困擾。

一路走來,謙稱自己並沒有特殊的經營心法,「提供一個大家都可以快樂學習成長的空間與環境、過好每一天,讓夥伴們有穩定的生活,才能為公司製作有品質的產品,讓公司可以平穩地成長。」郭田坤更表示,路要走得長遠,先決條件是要有穩定的工作夥伴、與時俱進的儀器、場所,更重要的是有一個健全衛星體系的支援,這是臺灣最具優勢之處。義高從根本著手、打穩根基,讓公司走過三十餘年依然屹立不搖,不斷培養實力向下扎根,一待機會來臨,將繼續乘浪前行!

展望

工業投資者在有限土地的限制下,只能追逐看似合法的農業區工業用地,這些土地所在位置周邊沒有系統性服務設施,員工上下班及生活機能缺乏,進入廠內或許可以自成一個天地,但是出了廠房則是一個不相容的世界。

受限於就地合法及個案合法的競逐遊戲,身為規劃者我們還是要問: 產業環境真的只能坐井觀天,個案BY個案求生存嗎? 我們難道沒有責任創造一個更合理的產業環境嗎?

大里一家在地企業的土地使用: 義高工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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