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大學李錫堤老師過年時間寫到:
我的生平有多次達到止觀的境界。比較重要的是做碩士論文時一百多天在無人的山中,什麼都不想,唯有推演當地地質構造與演化。另一段比較重要的是來到中大後的十年,斷絕所有對外關繫,沉醉在解決地質問體的程式設計上。還有博士班最後一年把妻小移回她娘家,完全投入全新的論文研究。
這是令人好奇的心靈境界。
查了一下資料,
-所謂「止」是使心專注一處,也稱「專注力」;就是將心念專注於一個定點上,只要意志堅定,必有達成的一天。
-所謂「觀」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可說是「觀照力」。
個人生存在宇宙之間,極其微小,但是透過這種能力的培養,似乎可以將個體能量最大化,進而達成階段性任務或目標。
但是對總體世界而言,這種能量又有何意義?當每個人只專注於自我,只看見自我,大我真的等於所有自我的集結?
回到公共事務的本質,這是常態性事務,還是一次性事務?
一飛衝天後,不可能永遠留在天上,還要回到地面,不是嗎?
我們要因為如此,所以不衝天,還是先衝了再說?
你衝天是因為自我能量夠大,還是別人的犧牲、讓位所得?
最後是這段話: 不管任何修持,基本的目的,就是讓我們能淨化身心,去除貪、瞋、痴而自在解脫。但修持的過程,用專注力來去除雜念;以觀照力來觀察,日常的生活中,行住坐臥、食衣住行,或人際的往來。支持人間佛教的菩薩行持,時時有敏銳的觀照力,來安住身心,應是必要的。
帶罪之身,無能淨化、無能去除,也因此無緣解脫,這是另一種原罪嗎?知之、而不為之,是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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