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基百科這麼介紹:
翁曉玲,1969年1月18日出生於高雄縣鳳山市黃埔七村(陸軍官校教師職務官舍),今年55歲,最高學歷是德國慕尼黑大學法律學博士,現任清華大學通識中心教師,曾任NCC委員,2024年2月起任國民黨提名不分區立委。
據她自述,她從小在眷村長大,父親翁啟雄(1938年次?-)為本省籍軍人、黃埔軍校29期,母為外省人,曾任中學老師。翁曉玲有一兄弟名為翁博群(嘉義大學微生物系教授,維吉尼亞理工博士,2002年),翁博群的國族認同是否與她類似則無從得知。
父親翁啟雄是台北人? 嘉義人?
2022年雲林縣榮民服務處報導,現年高齡84歲的翁啟雄將軍為陸軍退役少將(2022-84=1938年次),軍旅生涯保家衛國貢獻良多,1989年7月至1996年11月期間,擔任勤益工商專科學校校長,為該校改制為國立後教育部聘任的第一任校長。
翁曉玲自己回憶,父親成功高中畢業後與同好考入陸軍官校,課業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最後以陸軍官校第一名畢業。由於成績表現優異,獲得國防部保送出國,翁啟雄以公費生身分前往美國伊利諾大學留學取得碩士學位,返台後直接回到母校陸軍官校任職。沒多久,又再次獲得公費保送出國到伊利諾大學攻讀博士,回國後仍繼續服務軍校,等於一路受到國家的重視與栽培,歷任中正理工教育長,直到54歲時以少將身分退役。
翁啟雄的學生回憶,(黃景良,成大機械博士?) 翁啟雄回國後歷任陸軍官校機械系主任,1979年轉調到中正理工學院擔任少將教育長(41歲將軍?)。這時候的翁曉玲10歲,等於小學還沒畢業就轉學到桃園續讀,至於翁家到桃園定居後是繼續住眷村,還是搬到其他地方則無從得知。令人好奇的是,假設只有幾年的眷村生活經驗,她竟然可以大言忘記所有校歌,獨好陸軍官校黃埔校歌,未免太天才!加上翁啟雄1989年借調勤益科大擔任校長,父親51歲,這時候的翁曉玲20歲,還在台北大學法律系就讀,應該早已脫離眷村框架。
簡而言之,翁啟雄是一個在台灣出生長大的台灣小孩,官校畢業後也受到國家栽培出國念書,成為教育界成員,甚至還在50多歲的時後受聘擔任大學校長,這樣的人是中國人,還是台灣人呢?
翁曉玲小學在鳳山,後在桃園成長
「我小時候家在高雄鳳山,地點位於陸軍官校旁的黃埔七村。」翁曉玲說,每天早晨前往鄰近的誠正國小上學時,總會聽見官校學生高唱校歌,這幾乎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這也是她延續至今對黃埔軍校及軍歌的獨特情感。後來父親北上中正理工學院任教才遷到桃園定居。
然後呢? 出生於高雄鳳山的翁曉玲甚麼時候變成中國人的?受父親的影響,還是母親的教育成功? 殊不知,翁曉玲住的黃埔新村實際上是日本人蓋的宿舍,後來的陸軍官校只是接收日本人設施,居住環境源自於日本時代,這種國族認同與空間配置的錯亂,翁曉玲知道嗎?
翁曉玲是台灣人,還是中國人?
這段文獻,如果屬實,呈現一個很矛盾的畫面: 七七事變時翁曉玲的爺爺在哪裡?
翁曉玲寫紀念抗戰78周年,談到七七事變時,只提中國人外公抗日,卻完全不提台灣人祖父當皇民。就像謝材俊朱天心的女兒謝海盟一樣,永遠只談外公朱西甯。
翁曉玲母親是外省人,父親翁啟雄是陸官29期的台籍生,所以是在眷村長大。
而翁啟雄的父親翁鐘賜,根據中研院台史所副所長鐘淑敏〈望向南洋新天地 日治時期的南洋移民〉裡提到:
「1910年代起,臺灣總督府官員視察南洋後,總會指出:南洋的霸者是華人,若要與華人相互提攜,就要利用臺灣人。因為臺灣人與華人一樣甘於過著刻苦耐勞生活,又能運用在日本的華人商業網絡。
符合上述期待的是新商人的登場,嘉義人翁鐘賜便是一例。慶應大學畢業的翁鐘賜,1929年前往爪哇,任職於加藤合名會社泗水分店,該會社本店在神戶,是一家以織布雜貨輸出入及批發為業的商店,頗具規模。
1930年代,受到中日衝突引發南洋華僑發起抵制日貨,以及世界經濟不景氣影響,日方期待臺灣人能在抵制日貨的風潮下,維持日本的商品銷路。
然而,1941年7月,荷印政府也追隨美國凍結日本人資產。為此,日方以『千穗丸』展開撤僑行動,臺灣人有110名撤離。」
為何不提台灣人祖父當皇民呢?
鄉民們看懂了吧!翁曉玲寫紀念抗戰78周年,痛罵民進黨「數典忘祖」。但她為何只提中國人外公抗日,卻完全不提台灣人祖父當皇民呢?
翁鐘賜在日本商社為軍部效力,幫日本商社在南洋賺錢,挹注軍方對華發動七七事變。翁鐘賜還娶了爪哇的華裔女子劉春娘,生下翁啟雄、翁啟元、翁啟民。
翁啟雄嘉義中學畢業後(?),進入陸軍官校第29期,翁鐘賜在中日戰爭期間,在印尼任職的「加藤合名會社泗水出張所」,規模也不小。
「在以自營業為主的臺灣人中,大公司的經理人翁鐘賜特別突出。翁鐘賜,嘉義東石義竹人,慶應大學畢業。旅券資料顯示1929年前往爪哇,任職於加藤合名會社泗水出張所。該會社本店在神戶,1935年時資本額150萬,1936年起號稱200萬日圓,泗水的出張所也改為支店。
這是一家以織布雜貨輸出入以及批發為業的商店,1929年的廣告為『直輸入業、賣藥卸商』,就是不經過當地華人商店之手,直接輸出入批發的貿易商。雇用日人3,土人2至3名,從數年的調查中營業額從7 萬5千盾到38萬盾,算是頗具規模的公司。」
矛盾之處在於: 翁曉玲說自己的父親畢業於成功高中,管仁建查到的資料則是嘉義高中,顯然落差很大。
不管如何,我們好奇的是: 一個出生於台灣人家庭的女人,為什麼自始自終認為自己是"中國人"?只因為她的"母語"是中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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