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上說:
法務部的英文叫作"Ministry of Justice" 正義,卻是被官僚、毫無責任與同理心、霸占權勢、玩弄法律的傢伙給操弄,JUSTICE這個字,掛在法務部的門口,完完全全的被羞辱了。
網路上說:
法務部的英文叫作"Ministry of Justice" 正義,卻是被官僚、毫無責任與同理心、霸占權勢、玩弄法律的傢伙給操弄,JUSTICE這個字,掛在法務部的門口,完完全全的被羞辱了。
台灣所有土地皆已納入計畫體系,換句話說,所有土地皆有計劃分區賦予,包括可發展用地、限制發展用地及公共設施用地三大類型。
假設一塊土地被劃設為商業區,且位於市區繁榮地區,隨著時間演化,該土地擁有者決定將其出售,這時候問題來了,如果這是都市計畫主要計畫劃設的分區,該土地是否要被納入細部計畫開發管制是一個重要關卡。
國土計畫是台灣規劃界討論數十年的理想,理由很簡單,台灣需要一個可以指導各類功能性計畫的總體計畫。
然而,至少五大項52類環境敏感地各自擁有公告空間範圍圖,卻不用直接與地主溝通,他們可以根據科學研究發現與機關需求喜好,畫設一大範圍區,使其成為該目的事業主管機關的權力範圍區。例如,水庫集水區、易淹水區、河川區、水保區、文化景觀區等,因為種類繁多,從地主角度,它們的土地上頭有幾十個老闆,各說各話,卻只有都市計畫與非都市土地擁有實際的管制系統,甚至只有都市計畫區擁有核發分區證明及管制規則的能量。
屏東市大連工業區面積高達52餘公頃,結果劃設至今,竟然只有不到5%的工業使用,反觀,其周邊的農業區卻有不少工業使用,工不工、農不農,台灣的都市計劃怎麼了?工業區劃設是一廂情願的供給想像嗎?當初變更農業區為工業區土地的時候,難道沒有基本的需求調查嗎?假設你是規劃者,這種規劃你可以接受嗎?
假設你是縣政府,這種變更案,你怎麼自圓其說呢?
香港學生反對送中條例,激起台灣與香港校園的年輕活力,事情看似平常,其實一點也不,因為化學反應就快出現了,我們卻還沒有準備好。
或者說,我們能準備甚麼嗎?台灣社會是否已經具備民主自由的免疫系統,刀槍不入。
很有趣的問題,一個日本統治末期興建的燃料廠,可能是當時最先進生質能源生產基地,用了將近300公頃土地,興建大小建築物314棟,戰後被轉變成大學校園、眷村及工業遺址,甚至種下新竹科學研究聚落的種子,包括工研院、清大與交大等高等研究機構及後來出現的科學園區等。
這是1940年代台灣,60多年後,這些現場變成甚麼樣子,還有人記得,還有人覺得珍貴嗎?
全國國土計劃於2018年出爐,該計畫規劃、政策協商與審議的過程,因為沒有參與,實在無從得知,至少中央各部會是否真的有認真投入,在政策平台較勁,只有實際參與者才能得知箇中溫暖。
全國國土計劃出爐後,接下來的問題很有趣,試問,全國國土計劃委員是國土計劃的守門員嗎?還是可以各唱各調?這個答案也關係著,進行中的各縣市國土計劃如何審議,當縣市國土計畫從地方政府交到中央政府後,中央層級的國土計劃委員是否要根據全國國土計劃內容進行審議,或者還是回歸各自環保、生態、水利、土地、海洋、生態、生物、動植物、都市計畫、地政、建築、景觀、經濟等專業,各自發揮?如果如此,試問,全國國土計劃有何用?
留下紀錄連結。
陳仁和先生1922年出生於屏東,於1989年逝世,先祖為金門人後遷至澎湖吉貝,在父親一代才遷往台灣本島的屏東發展,以經營旅館(大和旅社)為生。1940年於高雄中學畢業後前往日本求學,就讀於早稻田大學專門部建築科,謝明達說明「專門部」類同於台灣的專科教育,是採用三年制的學習,在當時期(日治)已是高學歷,專業訓練相當紮實,畢業後已可獨當一面。畢業後陳仁和即返台工作,曾於高雄州立高雄工業學校(今高雄高工)任教,訓練出許多建築專業人才。1945年二戰結束後國民政府派員來台接收台灣,於1950年前陳仁和在台南曾擔任日產估價公職,估算日本歸還台灣後遺留之財產,但也有說法指出該時他在台北工務局任職,但可確定的是該時期他應同時擔任公務員及在學校教書。
來到一處看似偏僻,其實位處小型都市鄰居的鄉街計畫區,面積不到200公頃,計畫人口5000人,扣除高速公路用地,其實公共設施用地只有16公頃,使用分區扣除農業區後,也只有30公頃左右。
這種鄉街計畫存在普遍性問題,建成區受限於土地權屬,開發速度緩慢,導致外圍農業區土地在交通環境改善下,必然出現違規使用,餐廳、修車廠、倉庫、便利商店、加油站、檳榔攤等,沒有棍子的基礎上,很多的紅蘿蔔根本派不上用場。加上小型公共設施用地開闢情形普遍不佳,且用地狹小,主管機關心態偏向保守。此類鄉街計畫於是容易淪為計劃與現實脫節的特區。
2019/9/10 根據鐵道局規劃,高鐵南延到屏東有4條路線列入考慮:
行政院選擇在屏東向屏東鄉親公開宣示,將以方案二為努力方向,以左營站為本,向東延伸17.6公里,跨過高屏溪,在台糖六塊厝農場設置屏東高鐵站。
根據2012年地民公民基金會登錄的資料:
大社工業區設立於1971年,面積約109公頃,區內有中石化、國喬、台橡、中纖等,共11家化學製造業、1家機械製造業。1993年爆發大社反公害事件,經濟部長江丙坤同意2015年大社工業區遷廠,1998年台灣省都市計畫委員會於大社都市計畫二通中附帶條件要求大社工業區必須在2018年前遷離,原特工區降編為乙等工業區。
都市計劃存在的目的到底為何? 防止不好的事情發生、擴大嗎? 如同警察一樣,打擊犯罪、消滅壞人? 或者說,都市計劃是為了創造更好的環境而存在,都市計劃只是社會工具,並非社會目的,執著於都市計畫細節,導致目標達成遙遙無期,MEANS卡住了,ENDS何在?
那一個為重?那一個為首?
從改制六都以來,台灣地區住宅存量增加了約77萬間,這其中有21%在新北市,桃園市15%,台中12%,高雄將近12%,台南8%,台北市只有5%,六都佔了72%,台灣省各縣市只佔了26%,六都與台灣省之間的落差可見一般。
早上來到從沒來過的前鎮老舊聚落,戲獅甲、草衙、籬仔內等名詞,突然變得比較清楚。前鎮靠海,目前人口約18萬人,鳳山溪與支流前鎮河貫穿其中,好不精彩。很難想像,1933年的時候,這裡的人口還不到2000人,今日看到的建築與街景,幾乎是日本時代後期才開始的都市周期。
除了聽取老人繪本的故事及在地職人的生命史,另一個主角是50年前,朱姓家族興建的允棟市場,因為是私人用地,一樓是市場,二樓是紡織廠房,走到今天,私人土地已經轉手多次,且公共設施用地的身分看起來已經不保,建築物則呈現頹廢之美,盤根的老樹與建築早已合體,時代的縮影、時光的凍結,曾經繁榮的市場,養活一戶又一戶的人家子弟,餵飽一家又一家的肚子,蒼海到了,記憶無價,新台幣還是至上。
台灣一年詐騙案有一萬多件,得手金額至少20-30多億元,這是一個甚麼樣的圖像?據說,2006年是詐騙高峰年,該年度有4萬多件詐騙案,得手金額將近200億元,也因為如此,警方近年來投入大量人力與物力,從詐騙方及被騙方雙管齊下,讓詐騙行為無法得逞。
然而,詐騙似乎是社會上無法消失的行業,總有人想盡辦法騙人,總有人被騙,顯然詐騙是一門生意。